【狛日狛】影子计划 4
*ED后未来机关 谍战向
*OOC属于我
*渣文笔预警
前章 1 The Beginning of Epilogue
本章试图加了一点狛枝视角推感情线，然而枝的心理实在是难描写（掩面，作为一个厨我深深地感到了愧疚。希望不会崩得太严重……
------------------------------------------------------------------
4. Covered with Your Shade 2/3
工作室似乎被闯入过了。
只是出门寻个早餐的时间，再次回来的日向创驻足在门口，视线所及能清晰地感到工作室里有所异样的布局。他轻声关上门，放下手中的塑料袋，小心地围着屋子走了一圈。
虽然闯入者明显已经处理过自己进入的痕迹，但稍经观察还是能够发现蛛丝马迹——比如，茶几的位置似乎被动过了，书架上灰尘的印记暴露了书籍被人翻动过的事实。日向将屋里的窗帘拉上，沉默地坐在沙发上打量起屋子四周。黑暗里，天花板上吊灯的灯罩里隐隐透出一点红光，他眯了眯眼，然后不自觉地蹙起了眉。
工作室被监控起来了。日向得到了这样的结论。灯罩内无疑被安装了针孔摄像机，屋子的其他地方还有窃听器也说不定。若是此刻直接将这些装置拆了，必然会打草惊蛇。迟疑再三，日向决定还是先把这些搁置着，等到必要的时候再破除。只是下次狛枝过来时有必要提醒他这一点就是了。
没想到第二轮对内鬼的调查那么快就开始了，或许上次与狛枝会面时，他就已经被跟踪了。幸好公寓的门板足够厚实，若是在门外偷听应是什么都听不到。虽然决定了先不拆除这些监控装置，但是必要的干扰还是要准备一些的。针孔相机只能获得画面，窃听器的话会稍微麻烦一点。于是日向起身拉开窗帘，准备出门去找一套音响播放设备。
象征性地接待了几个前来咨询的普通人，完成了几笔生意以免自己“情报贩子”的身份太站不住脚，日向走到了阳台上。空旷的阳台不满足安装监控设备必要的隐藏条件，所以相对于屋内这里会自由一些。但是对面的绝望残党宿舍楼里，定然也会设置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现在的行动的观察屋吧。他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大楼，然而并没有任何收获。或许要再花一点时间才能判断出观察屋的位置了呢。日向轻声叹了口气，低眼看到楼下马路上一名白发的青年正在走进自己身处的这栋大楼。他咽了口口水，感到全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然后他走回屋子，拉上了窗帘，调暗了房间里的光线，最后打开了新入手的音响。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没多久就想起了敲门声。打开门，门外的友人明显是对这极度反常的状态感到疑惑，错愕了几秒白发青年如往常见到不合心意的日向时般傲慢地扬了扬脑袋：“预备学科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吗？”
而预料到这点的日向赶忙给出了一个严厉的制止的眼神——如果是狛枝的话，应该能够了解自己这个眼神里所想告诉他的状况吧？
狛枝眨了眨眼睛——今天的预备学科似乎不太正常，不，准确的说今天整个屋子都不太正常，说起来自从昨天例会结束后，自己似乎一直都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难道已经查到这里了？
心里抱着疑问，但他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跟着日向进了屋子。
“上次给你的情报还好用吧？”日向走向屋内，刻意提高了声音问道。
不是惯例的开场白。狛枝快速地思考着，又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圈房间，明白了什么，于是他接道：“虽然只是一个预备学科级别的情报贩子，没想到准确性还挺高呢。托你的福，这次我在例会上可是受到了我们首领的表扬呢！啊，说起首领，你知道吗日向君，我之前好像有见过他呢。真的完全没有预料到啊，居然会是那个人……”
日向皱了下眉，他有些无法确定对方是否理解了现在的状况，于是赶紧打断道：“你们内部高层的事我还是少知道为好吧？”
白发青年挑了挑眉，看着眼前友人渐渐浮出的焦虑神情，突然有了一股想小小恶作剧一把的冲动。现在他可以确认这个屋子已经处于监控底下了的状况了，在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说虽然安全，但如果手上的情报无法向外传递的话那他与日向作为卧底的存在就失去了意义。他轻声笑了起来，想起了曾经在书中看过的片段——这点绝望对日向君来说应该根本不算什么吧？到现在还在担心我是否抓到要点的日向君俨然就是一副普通的预备学科的样子呢。为了能看到你身上绽放出来的希望，就让垃圾一般的我就给你一点微不足道的引导吧！
出于对局势的考虑，也出于一些小小的私心，狛枝再次开口：“呐，之前看到你在阳台上给我发暗号说是有新货到了，所以我就立刻过来了。差不多可以拿出来给我看看了吧？”
什么新货……日向感到自己额上已经快冒冷汗了。未来机关的情报全都摆在那个暗格的地砖下面，而那里除了那些文件外还有未来机关的信号发射器，怎么可能现在拿出来！
面对如此不接自己暗示还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友人，褐发青年突然感到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继续演下去，只能移开视线支支吾吾地应道：“啊对，新货……”
“所以到底是什么？”狛枝看着日向脸上露出了一副纠结的表情，逼近了一步。
日向盯着狛枝的脸又认真考虑了下眼前的友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最终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快步走近狛枝，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屋里被装了窃听器和针孔相机。”
预计之外的亲昵行为让狛枝的大脑一瞬间宕机。他万万没想到应该是拥有所有才能的日向创居然还没有猜到他已经了解了目前状况这个事实。而这一举动造成的结果自然也在自己的计算之外。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和日向君靠得这么近什么的……这样的幸运，要用多少不幸才能相抵？比如因方才两人毫无任何预兆的窃语，引来了整个绝望残党高层的调查什么的——毕竟自己现在又被扣上了卧底的嫌疑啊。如此不计后果的举动……果然即便是拥有了才能，预备学科终究也只是个预备学科。
在脑海中用了一长串的批判来掩盖心底冒出的喜悦，在内心矛盾的斗争中他决定任性一把。于是在日向准备从自己身边离开时，他一把抓住了对方，同样轻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刚才的耳语行为，怕是非常可疑了吧，所以……”狛枝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抬手扶住了对方的脸，看着异色瞳孔中露出的惊异和困惑神色，吻了上去——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程度。
不出意料的是他立马就被褐发的友人推开了，而当他回过神时却意料之外地看到对方涨得通红的脸。
似乎是出于对屋内监视装置的忌惮，褐发青年没有大声质问，然而他面部完全透露出一种在说“你个混蛋都干了什么？！”的表情。
狛枝一摊手——虽然过程和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但似乎得到了更好的结果？自己果然是超幸运呢。青年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他用口型回答道：“假装恋人啊，谍战小说里不都这么演？”
似乎有些道理？如果是恋人的话就不一定非要与狛枝在工作室见面，随时随地都可以接头，并且如果小声交流情报的话也不太会被怀疑吧？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被跟踪的问题了，但如果是一个公开却能满足人们私下交流的场合，比如公园或者餐馆什么的地方，就算是有人跟踪，他们也无法知道交流的内容吧？
日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在十分认真的考虑这个提议。
什么鬼？整个事情的重点错了好吗！自己可是刚被眼前的这个混蛋偷亲了啊！
日向感到自己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对友人乱来的举动他恼火得只想给他一拳。冷静！他长大嘴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能恢复正常地思考。眼下被狛枝这么一折腾，先前焦虑的感觉反倒没有了，而且自己如果确实顺水推舟地演下去的话，的确当前无法正常沟通情报的状况就能被打破。不过对于要和狛枝扮演恋人这件事……果然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当然绝对不是因为有厌恶感或者讨厌什么的……毕竟刚才即便被做了那样的事情自己也只是感到“恼火”而已……
打住！日向感到自己脸上似乎有些发烫，不能再继续深究下去了。既然这个方案是目前可行性最高的，那便采纳了吧。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思考了下该怎么在摄像机下将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圆回来，然后终结了这长达数分钟的尴尬对峙：“咳……”他有些不敢直视狛枝，“所以，我可以理解你的这个举动为接受了……呃……我的表白了吗？”
友人回以了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容：“不然呢？预备学科的理解能力还真令人绝望。但是特意把我叫来又悄悄在我耳边说这些的日向君真的是非常的可爱呢。”
可爱个鬼！日向再次压下了现在就想把眼前的白发青年揍一顿的冲动，思考起接下来的操作。
“呐，日向君，既然我们已经是恋人了，要不现在就出去约会吧？”
“诶？”还未能完全接受设定的日向被这提议惊得一愣。
而狛枝却完全没有留给他考虑的时间，径直拉其他的手走向门外：“我们宿舍楼下有一家咖啡店哦，角落有一个超级棒的位置，非常适合约会呢。”稍作停顿，青年再次开口，语调又上扬了一分，“啊哈……居然这就开始和日向君约会了……今天也收到了太多的幸运了吧？怕是很快就会有超大的不幸发生了……但是只要之后还会有更大的幸运，这点不幸也是可以期待一下的呢！”
至此日向已经彻底无法明白狛枝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表达本心了。
离开了监控下的工作室，日向跟着狛枝走进了先前提起的那家咖啡店。在这样一个处在战争混乱状态中的城市里能找到一个还在正常运作的咖啡店确实不易。闻着店里的咖啡香味，褐发的青年稍稍感到了一丝轻松的氛围。
“就是那个座位哦。”身边的友人指了指深处的一个沙发座，熟练地走了过去，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日向紧跟过去，看到那张座位上已然坐着一个人。
“中村君，真巧啊，你也来这里喝咖啡吗？”狛枝淡定地笑着应对这突发的偶遇。
中村闻声抬起头，辨识来人后淡淡地“恩”了一声，然后将视线锁在了同僚身后的褐发青年身上，“日向创君？没想到你还在塔和市？”
“恩，”日向脑海中迅速闪过准备好的说辞，“之前被未来机关捉住，在押送路上侥幸逃出来了。如果继续在未来机关控制的地方上待着早晚还会被抓回去，所以还是又回到塔和市了。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情报贩子……虽然也不成什么气候就是了。”
中村轻微地挑了下眉，发出了一个“哦？”的疑问。
没等日向探究这个“哦？”有着几重含义，身边的狛枝便一把拉过他的手补充道：“此外他现在也是我的恋人哦！虽然也就刚刚确认而已，我想大概中村君会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吧？”
日向一脸错愕地看着狛枝，刚想吐槽，却见后者正盯紧着中村的脸。难道是想测试中村的反应，看他是不是在自己屋子里装监控的人？
正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的中村显然被这个消息惊到了，似乎是被呛到了，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狛枝慌忙松开日向的手帮同僚顺气，一边说着道歉的话语。
看来中村并不是知情人。日向在一旁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没想到……你们两个……”缓过气的中村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呢。像我这样的垃圾居然有一天会被表白什么的，简直不敢想象啊！还因此吓到了中村君，真的是太抱歉了！”说着对不起的话，可是狛枝的眼里却亮金金的，完全是一副毫无诚意的样子。
中村仿佛也习惯了，他无视了身边的同僚，若有所思地将眼睛牢牢锁在日向身上，后者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半晌中村才自言自语般地低喃道：“你难道是那什么斯德哥尔摩……”
日向一阵汗颜。
意识到失言的中村连忙解释：“啊，无意冒犯，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说话间，这位绝望残党的高级干部仍未将视线从日向身上移开，“但至少现在我大概可以猜到狛枝君最近上交的所有关于未来机关的情报都是从哪里来的了。有那么好的情报来源却不与同僚共享，真是狡猾啊。”
“啊哈……只是预备学科这样的小角色提供的情报而已。”
再次无视了狛枝毫无立足之力的解释，中村站起身一脸认真地看向褐发青年，道：“请务必让我知道你的工作室地址，我明天会登门拜访。”
“……然后我发现，绝望残党现在的头目，我之前在塔和市活动时竟然有遇到过呢！真是没想到，那么一个胆小自私的家伙居然也能带领起绝望残党，我不得不怀疑我们现在所面对的这份绝望是否能带给我想看到的崔璨希望了。”
“恩。”
“日向君？日向君？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对不起！”友人的手在眼前晃了许久，日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他慌忙向身边的人道歉。
傍晚时分的夕阳，本应在这片公园里留下美丽的景色，然而在那次事件之后留下的城市废墟却使得眼前的风景显出一股苍凉。在咖啡店里答应了中村的拜访，两人为了找一个能放心说话的地方来到了这个空旷的公园，虽然狛枝一直在发表着充满了“绝望”和“希望”字眼的长篇汇报，但是日向却似乎一直在思考别的问题，对友人的话只是敷衍地应答着。
果然还是对中村突然提出的拜访很困扰吗？白发青年猜测着，但终究没有发问。
而日向也的确如狛枝所猜测的那般，一直在考虑中村这么做的目的——绝对不止是简单得要做一笔情报生意这么简单。可既然他又不是在工作室里安装监控的人，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要来试探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或许在经历了那次对自己的审问、大和田的抵死不认以及军工厂被毁事件之后，中村自己也开始怀疑当初自己对卧底的判断有误了吧？如果是这样，那作为重要人证的自己自然就成了需要再次试探的对象了。大概猜到了中村的目的，日向感到稍微放心了一些。但是屋里的监控又是谁命令安装的呢？会是狛枝刚才提到的绝望残党的头目的授意吗？
褐发的青年终于从漫长的思考状态中脱身，他看向身边的友人：“狛枝，关于这个首领，你有没有更多的信息？”
“也就知道他是塔和集团的接班人，但实际上却没用的很呢。作为一个毫无才能的普通人，他在那场生存游戏里被自己的妹妹耍得团团转，轻而易举地就被江之岛盾子的AI欺骗了，想要担起责任却又不敢面对残酷的现实，靠着两个女孩子的保护才得到了能颠覆现状的力量，之后又立马从被害者转变到加害者的立场……”狛枝一脸厌恶，刻薄地评价道，然后他又思索了一下，“但总觉得不论怎么样他都不是那种有能力成为散布绝望的角色呢。所以对于他的动机，我还需要再调查一下。”
“这样吗？”日向默默记下了狛枝给出的这些描述，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除了八楼的那个工作室，未来机关还给我安排了一个安全屋。”
“一般确实都会这么做呢。”
日向捡起一块石块，在地上画了起来：“安全屋的位置在五楼，不像工作室那么好找。门锁密码是11037。也算是为了不暴露这个最后据点的位置吧，如果到了不得已需要来的状况，还麻烦从楼梯走上来，毕竟电梯里有监控……也不知道是谁在看。”
狛枝认真地看着日向所画的地图，确认自己记下后将作画的痕迹从地上拂去。
日向抬头看见天色渐晚，于是便准备起身，“差不多都了解你这边的最新情况了，今天就先各自回去吧。虽然目前我们两人是恋人关系，但是私下交流时间太长还是容易引起人怀疑。”
“等等，”狛枝一把拉住日向的衣角，从自己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一盒扎着漂亮蝴蝶结的巧克力，递到日向面前，“第一层巧克力的下面有装着绝望残党名单及分布的闪存，我觉得尽快发回给苗木君会比较好哦。”
日向被吓了一跳，直到友人给出了后半句说明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义的失态而平静下来：“知道了。”
“毕竟现在要直接给你这些文件也很困难了呢，所以我就想索性将它藏在给日向君的礼物里好了。”看到友人脸上露出一瞬间不自然的表情，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狛枝愉悦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会提前准备好？日向皱了皱眉，好像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点：“狛枝，你是不是今天在来工作室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状况？”
“怎么会呢，”白发青年摆了摆手，脸上一贯的笑容无法让人看透他真实的想法，“我只是碰巧想给日向君准备一个惊喜罢了。”
回到废旧大楼，日向没有向往常一样直接坐电梯去八楼，而是找到楼梯间先去了五楼的安全屋。
自从自己第一天抵达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所以目前这里应该还是绝对安全的。
日向反手锁上门，然后将百叶窗放下，着手在屋里翻寻起来。虽然不是主要据点，但备用的信号发射器应该还是有的。他翻开床垫，终于在下面找到了那台机器。他将电子手册连上发射器，又小心地打开从狛枝那得到的巧克力的包装，取出了藏于其中的闪存，插到了电子手册上。
“七海，现在能联系上苗木君吗？有一些突发情况，光书面汇报恐怕解释不清楚。”
“我试试。”电子手册中的女孩子可靠地点了点头，随即在屏幕的那头忙了起来，不一会便再次传来了她的声音，“可以了哦日向君。”
“太感谢了！线路能用真是太好了。”日向松了口气，然后看到苗木的脸渐渐在屏幕上显示了出来。
“听得见吗日向前辈？出了什么事吗？”苗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一般情况下线人都不会通过视频来直接联系本部的，毕竟视频的信号输送量较文本庞大许多，即便是安全的通讯线路，也有一定风险。
“是遇到了些麻烦。”日向看着屏幕严肃地说道，“主要有两件事。首先狛枝他得到了目前剩下的绝望残党的名单和分布，我这就传给你，虽然有些长，但我在想能不能对他们进行逐个击破逮捕，然后让他们在新世界程序里进行希望更生。”
“这份名单真是帮了大忙了！我们会认真考虑日向前辈的提议的。”苗木有些激动了起来，但随即又冷静下来追问道，“但这不是前辈主要想说的内容吧？”
“没错。”日向叹了口气，“绝望残党开启第二轮卧底调查了，狛枝已经被人跟踪了，而工作室里也被安装了监控。不过目前我和狛枝的交接还不成问题，我和他现在假扮情侣所以即使同时出现在别的地方私密交流也有充足的理由。”
苗木的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吃惊，但日向并没有注意到，他继续说道：“上次同在嫌疑名单中的中村贤一先生，似乎对他自己先前的推论有了怀疑，提出明天来工作室与我会面。我在考虑有哪些关于未来机关的情报是我可以提供给他来稍微打消一下他的疑虑的。”
“这个我这边可以帮你准备，材料今天半夜前会发到你的电子手册上。”苗木坚定地点了点头。
“此外，狛枝昨天见到了现在绝望残党的首领，据描述他原来是塔和集团的继承人。我怀疑现在正在进行的卧底排查应该是直接由他在负责，所以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有关他的资料。”
“塔和集团吗……”苗木思考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他答应道，“没问题，我想我这边确实会有一些关于他的有价值的情报。”
“太好了。”虽然不确定的因素还有很多，但看到苗木的表情日向总觉得自己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主要就是这些情况，那么这边就先断了。”
“两位都请多小心。”
苗木的面孔从屏幕上消失，七海又默默走了进来，暗粉色头发的少女罕见地没有打着游戏，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屏幕外的日向。
“怎么了？”
少女眨了眨眼，迟疑了片刻道：“日向君能和狛枝君搭档真是太好了呢，我觉得。”
“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发言，日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们两个都是那种会为了自己所期待的东西而不顾一切乱来的人啊。”七海一脸认真地看着露出困惑表情的青年，“但是搭档在一起却能起到稍微互相克制一下的作用，在新世界程序里的时候就是这样……”粉发少女停顿了一下，似是对自己的话十分没有把握，于是又接上了一句，“我是这样认为的。”
互相克制吗？日向回想了一下从认识狛枝到现在与他相处的所有经历，觉得这种关系好像不太能够成立——那家伙根本一直都在乱来好吗！
屏幕里的少女打了个哈欠，似乎也并没期待得到日向的回复：“好困……我先睡一会儿，等到苗木君把资料发过来时我再提醒你。”
“啊，好的。”
日向关上了电子手册的屏幕，将闪存从上面取下，用力折断销毁。然后他又小心地照着原来的包装将装着巧克力的盒子复原。最后，他把房间恢复到来时的样子，轻轻从安全屋里退出，顺着楼梯，前往八楼。
-tbc-
噫……接下来的两章可能会更得慢一些，因为要开始回收前面铺的线索了，可能要考虑的地方会有点多（汗
没错，这篇文按照预计其实已经快要进度过半了我会乱讲？